我在清晰的银河星夜里把枪口对准了她的眼,随后拧转向自己的咽喉,臂膀擦触宛若互饮交杯,铅弹进入我的口腔黏膜,击穿我的脊柱,我仰面向后瘫倒在地上,睁着眼陷入橘红色黑暗里。红色很疼,橘色只是强烈,我暴躁躺在粘稠腥酸的液体里动弹不得,呼吸艰难,我看着他们朝我铺天盖地的压抑下来。是你吧?冰凉的手掌温柔覆盖我的双眼,又缫丝剥茧似的抽离我所有神经。我仍虔诚地紧握枪支,她却吻着我,像亲吻恋人一般,迫使我吞下咽喉里的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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